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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的森林 電影版

這部電影令我糾結的程度,實在也超過了我的預期。
看完的當天晚上處於一種摸不著頭腦的困擾和不愉快中,睡一覺起來的隔天稍微抓到線索,再跟小白聊過之後覺得大致有些解釋。

直子是個混亂的人。電影裡以各種顏色疊加、濃重的混濁來表現她的混亂,但我心中的直子是無限透明近乎稀薄的,完全背反。直子比較接近象徵,一個想要但是得不到的夢,當渡邊伸手抓住她,把她往自己的(常識的)世界拉過來一點,直子的色彩和輪廓就具象化一點;當渡邊猶疑了、放開手,直子就往Kizuki那邊墜落下去,稀薄至於消失。
這其實是相對於渡邊。當電影不是以映射於主角渡邊、而是將直子作為一個具體的人來解釋她時,是不是終究會變成那樣,我也不確定。
但後來我明白到,那令我無法接受的關鍵所在,並非對直子形象詮釋上的歧異,而是電影裡的渡邊不愛直子。感覺不到他愛直子,明明不遠千里的去阿美寮看她了,拼命打工準備一個能和直子共同生活的空間,但是感覺不到愛啊。明確從他口中說出的只有所謂「做人的道義」(照顧摯友的遺孀?)。這點上深深的刺傷了我。

小林綠,電影裡她每一句話都彷彿算計著對手的反應邊出口,眼神無時無刻都像調情。綠是有心機的部份,但也有坦率的部份、天然的部份,我傾向認為演綠的演員演技太差,所以只能演出一種面向,表現不出綠這個人的層次性,也沒抓到綠令人喜愛的神髓。

小白對松山研一的渡邊極不滿意。
我想這就是對村叔的愛的差異了,因為我可以接受。XD
但陳英雄對渡邊和永澤也很沒愛吧,電影裡看不到對這兩個男性角色的想法,他們僅僅是對映於女性角色的存在而已。小說裡的永澤是多麼特別的人啊,你不去理解他就演繹他,他就只剩下卑劣的表象了,於是電影裡永澤說他考上了的時候,我唯一的感想就是日本的外務省完蛋了錄用這種男人啊。
看到一點村上對電影的感想(請參考日式生活2.0的節譯),我想說,村叔你實在太狡猾了!需要以這麼曲折委婉的方式表達嗎?年紀果然改變人很多啊,要說以前這種三天兩泊的冗長訪問他也不可能接受的吧。

重看自己以前寫的挪威的森林 青春的傷悼,我愛的還是Kizuki嘛!
# by aki_yao | 2010-12-19 20:46 | 一個人一個世界

夢。20081010

自從開始上日文課,其他天下班回家常常在九點半到十點之間被突來的倦意襲捲,倒在床上就睡著,然後半夜一點醒過來洗澡。很糟糕的生活習慣,既浪費了時間也沒睡好,睡眠很淺,一個夢一個夢不停跳接。雖然知道只要克服那一瞬間暈沉的感覺就好了,但到目前為止都還沒有這種自制力。

星期四回家又是一樣的情況,不過那個凌晨的夢我記得。先是夢到在一個應該是大學校園的地方,我和朋友並肩走著,結果看到一個跟我爸爸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迎面走來,擦身而過。很奇怪夢裡的我浮上的唯一念頭是,「這個人裝成爸爸的樣子嗎?」因為我爸已經死了,不可能是他。一下醒轉過來的時候意識到這是第一次這個事實在夢裡的世界也成為預設前提,感覺很寂寞。但我沒有完全醒過來,昏昏沉沉又睡著,之後斷續又做了幾個夢。

最後一個夢是在日本留學。我住的地方還滿大的,有客廳和一個房間,我連毛球都一起帶過去了。但我正要幫毛球拿盤子加飼料餅乾的時候,竟然看到盤子上冒出一堆蟲,嚇得把盤子丟進水槽裡開大水一直沖,但從水槽底部又跑出一堆生物,烏龜、螃蟹之類還有不知名的軟體動物,我只好打電話跟宿舍管理員求救,但是來了三、四個大嬸,她們只是掛著很禮貌的笑容在那聽我抱怨,沒有打算採取什麼行動的樣子,我於是火大了說「滿地都是奇怪的東西,你們不準備幫我解決對嗎?最低!」,這時眼角瞄到房間門口毛球和一個什麼生物在撕咬,衝過去一看,地上血淋淋躺著的竟然是另一隻毛球。我尖叫著跑回客廳,看到媽媽來了,我撲過去抱住她哭著說「媽,她們不幫我是因為那些東西根本不存在對不對?是我的幻覺」,因為最後一個景象是不可能存在的,唯一的理由是那些都不是真的。然後媽媽說:「妳終於想通了嗎?」

接著就醒了,這次很確實的整個清醒了坐起身,時間是三點半多。夢最後的情境還很清楚,那不知道來自衣服還是香水反正屬於媽媽的味道都還很清楚,哭了也是真的。我想通了也是真的。發現自己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可能瘋了的那種驚恐,但是誰也幫不上忙。我媽在最後一個月陷入瞻望狀態,活在一個接一個恐怖的幻想世界裡,可是那時候我只覺得我很累很困擾,沒想到她可能的痛苦。我的潛意識有哪個部份為此感到悔恨嗎?然後又用這種方式自己默默的做修復。

最近我覺得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習慣到簡直像是三十年來一直都是這樣過活。失去了很重要的事物,但是不用多久就可以活得泰然自若,像是你從來沒擁有過,這或許也令我恐懼。但偶爾又有這種壞掉的時候。其實我已經搞不清楚哪一邊才是壞掉。總之不論怎樣我沒有太多選擇,人生第一義是靠自己的力量活著,其次是尋找存活之餘還能感到燃燒的事物。有時我想在時間的分歧點上有各種各樣的平行宇宙,這念頭當然很能安慰我。在平行宇宙裡我的爸媽很長壽,我已經帶媽媽去過京都,在平行宇宙裡 X JAPAN 從來沒解散過,hide 一直都在,我應該在 LA 看過 zilch 的演唱會了。在平行宇宙裡我的人生沒有任何缺憾。但活在那裡的我於是也不是我了。
# by aki_yao | 2008-10-11 16:49 | 斷裂的夢

追記。回到台北的那天


圖為火箭頭看著新幹線駛離的背影。與內文並無關。

回到台北是上週五的事了。那天清晨五點就起床,把行李整理好,然後跟照顧了我三個月但帶不走的用具們道謝後處理掉,再把整個房間打掃了一遍。記得每次看黃金傳說藝人結束貧窮生活挑戰的最後一天,都會懷著感恩的心在那擦擦洗洗,那個心情原來是很真實的。八點半辦完退宿手續後,就拖著行李準備去機場了。離開前看了房間最後一眼,空空蕩蕩就像我剛住進去的那天一樣,「結束的時候會想起開始」,那樣的時刻確實令人感傷。

其實我的飛機是下午 1:45,只是為了趕在下雨前到機場所以七早八早出門,拖著二十幾公斤行李搭京成線的過程是最慘的一段,之後通了關把送人的五盒御土產也搞定後,就坐到咖啡店悠閒的看起市川哲史的書,是五月剛出成文庫版的《莎喲那啦視覺系》,因為 Y 姊說看了笑到不行所以離開前趕忙去買了,以文庫的價格買真是很划算,之前寶島別冊裡的部份內容看似也是從這書中擷取的。總之我在日本的最後時光就在 X 的種種回顧中渡過,看到一篇可謂 X 演唱會出包歷史的懶人包不禁心驚:

91年12月8日 NHK Hall 的「X with Orchestra」遲開演兩小時半。
94年12月31日東京巨蛋的「X JAPAN RETURNS」第二日,是 X 史上第一次準時開場達成!因此發生了數百名沒趕上第一首 Blue Blood 的 Fans 一邊驚叫一邊往場內移動的慘事。


原來,這一切過去都曾經發生過!然後還有一項驚人紀錄是 Dahlia Tour 18 場中有 7 場中止。現在台灣的我們也列入這芭樂票傳奇的新一章,雖然 Yo 他也不是故意的....但,這種時候真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才好。(真嗣:那就囧吧)
# by aki_yao | 2008-06-26 02:05 | 東京生活

在東京的最後一天


左起:Y 姊的酒、泡芙、抹茶布丁、(平等院買的色紙摺成的)紙鶴、(底下)丹花線香、巫毒娃娃。

「為 Yoshiki 祈福之神社 Tour」的巡迴終站終究還是三浦靈園了。今天帶著 Y 姊寄過來的台灣酒、昨天帶回的京都抹茶布丁、在車站不二家買的泡芙(上回 Yoshiki 買了泡芙說要帶給 hide 結果全部自己吃光,hide 根本就沒吃到 ><),還有照例紅玫瑰十朵去看 hide,也祈求他能繼續守護 Yoshiki 和我們大家。

我大概十二點前到的,待了一個小時。剛到的時候墓前沒有人,正把鐵鍊拿下來時一個可愛的日本飯匆匆忙忙跑過來,原來她想點線香但沒帶打火機,為了等人來借火在那邊晃了半天,後來她走時送了我一個藍色巫毒娃娃,這也實在太客氣啦!(但其實白色天使信箱裡就有放打火機和點火器 XD)。然後我拜到一半時又來了一對母女,她們開車來,本來說要順道載我去車站,但因為我還想多待一下所以謝謝了她們的好意,不過真的是有種「大家人也太好了吧!」的感覺。

後來坐在旁邊的休息處一邊遠眺山景一邊把泡芙吃掉,再悠閒的晃回公車站牌。其實今天原本心情說不上好,或許是待在東京最後一天的緣故,或許是天氣陰陰的緣故,坐在去程的電車上覺得空氣很潮濕,搖晃著睡睡醒醒間有點落寞。不過到了三浦海岸搭上沿著海岸線行駛的公車後,突然出了太陽,感覺也豁然開朗。我想我是真的很喜歡那裡,一個溫柔的靈魂沉睡的地方,一個總是微風吹拂、太陽照耀的看得見海的地方。沉睡在此的你的心,必然是無比自由的。


# by aki_yao | 2008-06-19 22:10 | X JAPAN

我回東京了!

週末大家忙著 101 前會師拍照、龍山寺替 Yo 老大求平安符的同時,我也在京都各處祈願,晴明神社的五芒星繪馬和伏見稻荷大社的福狐繪馬形狀最特別,還在伏見稻荷寫了紙片人(人形奉納¥100),等到夏季的儀式時就可以去病氣避災禍。晴明神社小歸小但星光褶褶,演過《陰陽師》的野村萬齋、伊藤英明都有到神社參拜寫繪馬,伊藤還去了兩次,夢枕貘和岡野玲子的當然也有。伏見稻荷大社的狐狸繪馬則是有很多人幫狐狸畫眼睛鬍子什麼的。=__=;;




# by aki_yao | 2008-06-19 00:10 | 東京生活